食物般被舔食了(1 / 2)

艾玛一连几天都被压在男人身下为所欲为,手脚发软,力气被榨干了。

堆积如山的文件总算是让马尔科离开了艾玛的身体,萨奇没了竞争对象,对艾玛的怜惜重占上风,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软成一摊泥似的艾玛。

等萨奇的心思回到厨房,终于发现了那几瓶乳汁不见了踪影,几方询问才得知那些乳汁被送去给老爹戒酒用了。

震惊无措得脸色大变的萨奇急忙去找马尔科。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的艾玛并没有得到休息,眼睛一闭沉入光怪迷离的梦境里。

整齐的一排牙齿映入眼帘,张开的大嘴能吞下两个她,她甚至能看见嘴里的扁喉体。

艾玛惊恐地想要远离那张嘴,却发现自己泡在一碗乳汁中,正被倾倒进那张让人恐惧的大嘴。

隐约能感觉到骨头与血肉被牙齿嚼碎的痛苦,迫使她剧烈地挣扎,捉住碗边,捉住那张嘴上方白色的胡子。

“唔?”

碗远离了那张大嘴,一只大手揪住了艾玛。

爱德华盯着自己掌心上浑身赤裸的艾玛,又看了看另一只手捧着的碗,百思不得其解。

莹白的肌肤在不算昏暗的环境里也仿佛罩上了一层光环,强势地将人的目光牵在她身上,所有的背景都虚化了一般。

沾着香甜的乳汁,湿淋淋的坐在自己的掌心上,落水的小猫崽一样可爱。

相接触的掌心传来的触感嫩滑得让人怀疑,恨不得仔细再摩挲摩挲是否真的那么嫩滑。

爱德华很头疼。

头疼于艾玛一副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也头疼于自己竟然对如此娇小的小女儿有感觉。

但他认为这没什么,毕竟他是正常的男人。曼妙诱人的身姿一丝不挂地倒在他面前,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

爱德华心里碎碎念念地说服了自己,将升腾起的隐秘的感觉压下。

尽力地安抚着惊惧的艾玛。

但他真的不擅长安慰别人,尤其是这样娇嫩的小女儿,好像说话大声些都会将她震飞出去。

手指从艾玛的头顶拂过,顺着发丝,滑到发尾,落在艾玛的后背,循环往复,嘴里轻哄着:“没事了。”

再干巴巴地说一句:“别害怕。”

手指不可避免地接触到艾玛光裸的肌肤,确实嫩滑得如同豆腐一般,要小心翼翼地安抚,免得粗糙的手在那身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划痕。

可是再如何小心,握了一辈子武器的手遍布着厚厚的茧子。

划得艾玛娇嫩的肌肤又痛又痒,飘在半空中落不着地的痛痒感,愣是生出了些许酥麻的感觉,叫艾玛咬着下唇,轻嗯了几声。

像是忍耐疼痛,又像是发情似的声音,轻轻的,叫爱德华一时分辨不出是不是自己居心不良而产生的幻听。

僵硬着手,神色怪异,眼珠子漂浮不定地四处张望,视线不肯落到艾玛身上。

犹如想要忙碌却又不知道在忙碌什么的人,瞥见搁置在一旁的乳汁,终于找到事情可干了,捏着碗边慢吞吞地饮用。

神色愈发怪异,不知道是不是艾玛身上沾了乳汁,鼻尖闻着这香甜的味道,总感觉像是将艾玛含进了口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