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上布满水痕,车厢内一片狼藉。贺洲眼眶发红,在她马上要被玩到高潮的时候猛地拔出了手指。大手托起她的臀瓣,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将滚烫的性器抵在了她湿哒哒的穴口,还未等她回过神,粗大的阴茎就狠狠贯穿了层层迭迭的嫩肉,整根捣进了不断收缩的穴腔里。
年轻人体力好得可怕,几乎不用喘息就能一次接一次地勃起。
硬挺的性器在这个体位之下进入得更深,生理性泪水从雪宁的眼角渗出,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啊!你…你慢点…”
“怎么,不是很有经验吗?”贺洲轻轻吻去她的泪珠,下身却毫不留情地猛顶,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钉死在自己的胯下,“被我干得受不了了?姐姐的身体好敏感,一插就出这么多水,是被多少人调教过,嗯?”
雪宁被他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狂风暴雨般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像风浪中的小船,无数次被顶上浪尖又狠狠落下,身体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勉力支撑,酸麻的小穴被操得都要合不拢了,之前的白浆被全部操成了黏糊糊的沫子,让两人的交合处黏湿一片。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雪宁浑身发软,声音都带着哭腔。
贺洲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健壮的腰身更是用力地抽送,结实的耻部把她的骚豆子都要拍麻了:“这就受不了了?专业的妓女不应该这么快就高潮吧?”
剧烈摇晃的车身昭示着情事的激烈,也引来了停车场保安的注意,几道手电筒的光束在雾气弥漫的车窗上扫过。这让贺洲的呼吸顷刻间屏住,死死按住她,将两人贴到座椅最底部。
窗外的手电光一晃一晃地掠过,每次扫过车窗,他的心跳就漏一拍。
“外面有人,”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压出来的,“别叫。”
雪宁咬着唇,拼命压抑喘息,可他的动作根本没停。反而更慢、更深、更狠,以一种近乎折磨的方式,重重研磨着雪宁穴腔内最敏感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