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识到不对,用你为数不多的智慧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但是,在这情况下——
你阻止他说话?x
你打断他说话。√
如果你稍微聪明一点,就知道在这时候闭嘴要比转移话题好多了。
但你被宿傩宠的无法无天,你做不到沉默,在他面前也放弃了思考,因为在涩谷见面时成功过所以现在你觉得这一次也会成功。
你打断了他。
然而两面宿傩并没有立刻发怒,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虽然挑眉压低声音但其实还是和你开玩笑似的说“哦?抚子,你敢打断我?”这样的话。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冲你扬了扬下巴,问:
“所以?”
他示意你继续说下去。
只从表面上看,他看上去心情好像变好了一点。
你以为你做对了,立刻对他扬起笑容,献宝似的说:
“大人想不想听?大人已经很久很久没听我弹琵琶了!我可以为你弹一整个晚上!您一边「浴」一边听我弹琵琶好不好?”
“就凭你纸一样脆弱的手?”
两面宿傩显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我可以用咒力强化手指!”
他嗤之以鼻:“那会让你的曲子变成一坨垃圾。”
“……那我还是不用咒力了!手指破了就用反转术式好了!”
你不在乎那些小伤口,你觉得为宿傩受一点伤是你的荣幸,你冲他眨眨眼,问:“怎么样?大人?”
“……”
两面宿傩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你。他不会读心,但你太蠢了,他一眼就能把你望到底。
真说你想这么迫切地为他弹琵琶,倒不见得——尽管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愿意为他弹琵琶,但‘愿意’‘可以’和‘想要’是不同的。
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岔开话题躲避有关你把羂索儿子当成他的替代品以及你没有遵守他的命令的这些罪状。
上次在涩谷会面时你也是这样做的。
那时候的你成功了。
然而这一次,两面宿傩却不愿意再顺着你的话说了。
他沉默地看着你,你终于感觉不对,感觉他的视线像斩击一样割上你的脸,只是这一次痛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惶惑不安的心。
在一瞬又仿佛太长的注视后,他突然收敛表情,冷笑起来。
“阳奉阴违,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居然敢对我用这几招?抚子,你长本事了。”
“!!!对不起!大人!我错了!”
你终于意识到不对,立刻放弃狡辩,砰地一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