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事情成了「我贪玩独自上山、淋雨发烧后的胡言乱语」,后来朋友搬走、那些保安也再没有出现,留下的只有我脑海中逐渐变淡的印象。”
他的同伴们面面相觑。
光就怪谈而言,这的确是给人以背后发凉的感觉,但听众们最开始期待的可不是这个。
“杀人幽灵呢?”有人追问,“不是说要讲杀人幽灵的事情吗,幽灵完全没出场啊?”
“啊,你们说这个……其实已经出场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年轻人,”讲故事的人说,像是才发现故事漏洞似的笑笑,轻描淡写道:
“那天之后我才知道,那人是旅馆的客人,两天前就自杀了。因为家属在外地赶不过来,暂时停灵在店里……这种发展也挺俗套的吧,碰到的人其实早就死了这种戏码、不过我在山上是怎么也不可能会碰到他的。”
说这部分的时候,讲故事的学生态度非常轻松,却更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一之濑无意识坐得离你更靠近了点,你对她笑了下,将茶杯里最后一点茶水喝掉,起身道:“再晚吃晚餐对身体不好,我们去厨房催一下,要一起吗?”
他的视线在你身上停了几秒,显然没很理解你为什么邀请他,于是你解释:
“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会不会觉得风太大天太黑?”
然后你好害怕?
松田阵平:“……”
“哈。”
显然听懂你暗示的不止一个人,沉默寡言的【蛾】很会抓时机地笑出了声。
你们看过去,贝尔摩德微微对你们举了举茶杯。
他的言行举止毫无异常,但光下的影子却显现出几分妩媚。
卡片【熟人贝尔摩德】头像是个金发美人。
你知道【蛾】相等级最高的信徒能够得到【易皮者】的称呼,能力顾名思义,不过只有5点显然是达不到这种程度的。
你报以同样的微笑,和一之濑离开了餐厅。
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你知道的已经足够多。
生着翅膀、能同时发出儿童和鸟类叫声的生物是【索奎焰特】。
它们、或者说他们,是吞噬了自己子嗣的长生者(具名者)。
漫宿对于不朽者的生育是禁止的。与绝大多在迫害同性恋的宗教不同,密教警惕异性间的媾和与生育。